我这人多好,太详细的我都不问。”
吴乾一听,哈哈大笑,“老秦,你小子就是很好奇?另外也顺带着给我出个题,对不对?”
“……”秦炎被说中了,老脸一红,但还是犟嘴道:“就说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吴乾收了一些笑容,然后说道:“很简单,现在能看的出来,王廉不是个gay,而且,他其实是有一定目的接近谢凡的,那么,我如果是那个教唆犯,我还看的出来这些,那么,要在私信里做一些教唆不要太容易了。
首先,我会揭穿王廉的问题,他是个小偷。
其次,我再点出谢凡的问题,他是个gay。
这样条件就成熟了,我会对王廉说,谢凡之所以不举报你,就是因为他对你有那种想法,非分之想,或者,菊部攻势。”
秦炎忍不住插了一句,“等一下,你这就是把我来之前的话,重新归纳总结了一下,你这里多了一个教唆犯,仅此而已呀。”
还好,秦炎真不好糊弄,也对,之前他就提出了那个‘菊花保卫战’的推理嘛。
可是,吴乾却很有道理,“这不一样,本质上不同,多了一个教唆犯,整个案子性质都变了,你这个家伙可是警察,这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