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合计了半天,是自己错了吗?
吴乾偷笑。。。
“不对!”秦炎好似明白了,但他说的却是,“光是这样,教唆也不能成功呀。”
“没错。”吴乾接着说道:“但,若我是教唆犯,当然会想到这一点,这些还不够让王廉听话,那么,我就会出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我可能说谢凡有hiv,又或者,我可能说谢凡不暴露自己的取向,没准是想把王廉引入gay圈,然后,好多个基……”
秦炎恍然道:“你把‘菊花保卫战’说成了‘菊部大会战’?!”
不行了,吴乾这差点儿没笑喷了,“你正经点儿不行吗?骚话少一些不行吗?你是警察呀,注意一下形象。”
秦炎就有些无奈的道:“钱串子,我在外面是警察,咱们俩之间,我还那么正经干啥,不累呀。”
这话没毛病。
秦炎其实已经完全明白了,吴乾的意思 就是,教唆犯会使用‘威胁’跟‘恐吓’,而这其中的关键就是,无论王廉还是谢凡,他们心里都有秘密。
对不对,现在不知道,可多少有些道理。
但这一切,都是基于一个点产生的推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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