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装下一个人,这种衣服伸手抓牌,别说是把牌带倒,整个桌子都能给扫干净。
四人围着麻将桌坐好。
洗牌的时候,秦王直接开口说道:“打牌是一回事,找你们过来是说件重要的事情,是为你们好。”
“什么事?”
“你们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韩王、魏王同时摇了摇头:“这事昨晚上白晖就提过了,不能走,若走的话,怕回来之后连王宫都没有了。”
“两个傻货。实话告诉你,我这个秦王都躲出去了,你们以为你们比我更强?”
秦王去下乡,绝对不是躲。
眼下,这是秦王针对这两位的一个说辞罢了。
韩王咎停下了正在洗牌的手:“赢稷,你真的要躲?”
“杀人这种事情,没什么可怕。眼下最可怕的是纹刀,不是大刀。”
秦王所说的纹刀,换到后世的说法是笔。
魏遬听到这话立即追问:“难道,要杀许多人?”
“不会杀许多人,会贬许多人,但有人不服贬会如何?那么秦国会如何?所以,你们还是听我的话比较好。”
秦王说完后,韩王、魏王立即看向了白晖:“白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