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别看我,我也没打算杀谁。但穰侯说过,权力的更替,肯定会有不服气的。也会伤害许多人的利益,所以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想留在洛邑,杀人这种事情,我不喜欢,我更不喜欢将来史书上写什么对我不好的话。”
白晖的解释让魏、韩两王开始认真的思考。
过了好一会,韩王咎问道:“那么,会死的是什么人?”
白晖回答:“应该说,会活的是什么人?”
“不懂。”韩王确实不太懂白晖这话的意思。
白晖解释道:“这个很容易理由,眼下韩国有一批新兴的力量准备上位,那么贵族的位置是有限的,有人想上位,那么就需要有人把位置给让出来,这道理够直接了吧。“
“够,那么会活的是谁?”
“先说韩国,在秦国受训过,拥有不弱带兵能力的中层武官们,他们肯定会上位,或许不是立即,但他们的机会最大。再说文官,韩相这样的有才干的人,肯定会上位。”
韩王咎打断了白晖的话:“张开地已经是位极人臣了。”
“只是作个比喻,象他这样的出色的人。”
“韩国,找不出比他出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