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难求证,但因二人私会次数较多,无法避免地留下蛛丝马迹,卑职掌握一部分他们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只要详细调查就能找到漏洞。”
“不用详细调查也能让他们百口莫辩。”费则阴阴一笑,众人背后同时冒出一股凉意。
“人在做,天在看,先王会在永恒圣堂盯着他们的。”丁馗感到莫名的欢快,“嘿嘿,想不到啊,想不到!莫非天灾蚀日是先王整出来的?”
没人敢接茬,太大逆不道了!
不过没有天灾蚀日,这个秘密可能永远烂在年嗣的肚子里。
“年堂主,这个秘密很烫手啊!但是,我绝对相信你的忠诚。”丁馗收下此投名状。
这个秘密说出来年嗣只能活在他的羽翼下,别说少典时一脉,宗室府和南宫家都会想尽办法弄死年嗣。
“其实也可以不烫手。”费则两根手指搓动着胡须,丁馗扭头看看他,笑了。
“这么做别人还是会怀疑我的。”
“小人愿意安排此事。”梅截忽然跪了出来。
他听懂了费则与丁馗的对话,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在场的四位谍情司人员中,他只是个俘虏,另外三个或多或少有助于丁馗,不是用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