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头,却也恶了当地坐地户。落得今日的凄凉。
道人善使流星锤,神 出鬼没,五七八人近身不得。但有如此本事又有何用?便是那看风水瞧病症的糊口营生都做不下去了。
他自有真本事,风水岐黄颇有造诣,在徐州城内声名渐起,却不知道已经碍了坐地虎的前景。人只是施些银两,在官府门前略作打点,就叫樊瑞的好日子成空。不须过一个月,便已经受了苦,心中就如这漫天大雪,冰寒透骨。
阮小二却是不知,只看前方冰面上横行着一道人,背着药囊,不怕冰层轻薄,如是步履平地,赞一声好大胆量,又赞一声如此凑巧,移身便追去。“前方道人慢行。”
樊瑞已经放开胆量,只做不死,此生就再不理会那污黑官府,做个天地不拘的强人,今后叫那徐州的瘟官好瞧。
不想这晶莹冰面刚行到一半,身后传来人呼喊声。
那大汉大步流星的向他赶来,竟也半点不惧冰层破裂,直缀来。
“道人留步。我家老人起热,赶劳道人施以援手。”
樊瑞行走江湖,自然能看得出阮小二气概不俗,只不过他心灰意冷,也不是有意去激。说道:“汉子可是花眼瞧错了人。敢来寻我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