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横心里就感激着兄弟的。等到张顺为侍奉老母,改邪归正后,张横也未尝没有机会这般洗白身上黑点,但他没有如此来做。而是依旧选择在江面上做私商,时不时的再请人吃板刀面,或是混沌。
如此人物自然不能侍奉老母身边,张母是浪里白条环绕膝下,最后再安详送走的。从这一点就可看出,张横在张顺面前是永远也抬不起头来摆兄长架子。
只是眼下这档子事,张横这个不称职的哥哥,却也必须要与兄弟说道说道:“是人都知道那梁山泊危如累卵,你与神 医现在入伙过去,岂不是自投死路?何不等到两厢二次战罢,胜负分晓个出来,再做决断?”
浪里白条朗声一笑,“兄长好意,弟弟心领了。此事再无可更改的。左右不过一条性命,便是报答安神 医的昔日恩德,也不多了。只是今后再不能于父母的坟前叩头。这一北去,小弟或是有个好歹,兄长来日就在爹娘坟前替小弟多磕上几个头。”
张顺就是这般的人。滴水之恩就当要涌泉相报。原著上他血溅涌金门,那便是如此。
安道全在后头也不能再干坐不吭声了,起身走入进来,对张横说道:“张家大郎勿忧。我保你兄弟无碍。休看朝廷的二次讨伐来势汹汹,我安某人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