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妻小,便更见甚。他本高俅此时寻来,本以为是有要事相商量,却不料高俅劈头盖脑就是这般说辞。躬身笑道:“蒙兄长照护,将小弟调回东京,在高唐州事情,早已过去,兄长何以又来提起?”
高俅道:“今日高唐州新知州有呈文来京。道是该处兵马不满千人,言下之意是守不得城池,错不怪他,而是你这前任。你在任时,报得是五千名兵马。我虽料你从中要吞没些许,却也想不到吞没了许多!”
高廉怪道:“这新任知州,到任后不立刻做言,现下梁山贼要杀去了,他倒知晓呈文朝廷了。既是杨戬门下清客,充甚君子,却来揭发前官之错。”五千兵马的钱粮,只需朝廷按时播发,那是那千人的钱粮全都发了,新知州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高廉因为前遭之差,不仅家眷受难,更丢尽了家私钱财。那临走之时如何不借机赚上一笔来?那新任知府坐享其成,彼时按捺着不动,现下却变成包黑子了?惹人耻笑。
高俅冷笑:“你不自己揣想些,兀自埋怨后任。你落下这等大弊端,教我也无法替你遮掩得。高唐是在贼窝边上的州县,朝廷特地要多练些军兵。一应粮饷器械,都加多支给,你吞剥得厉害,教后任如何把守这城池?”
“现今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