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兴兵犯城,高唐州如不战而下,若有人奏明圣上,官家问起如何以往的一些准备都变的乌有,我是照实说了,还是欺瞒陛下?届时休道你有罪,便是我也要承担几分干系。”那高唐州新任知州乃是得杨戬看重的门客,特放到高唐州,好等来日沾染些功劳,不可小瞧人。
高廉不觑还有这般难处,也是坐蜡。这高俅说的十分近理,那新知州是杨戬的门人,是的确能指使人不买高俅颜面的。便低头想了一想,笑道:“小弟有一计在此。”
高俅道:“你且说来。”
“方今宫里的事,梁太尉作得一半主,休说蔡太师父子,便是童枢密也要他在里面做些手脚。小弟之意,拚了向梁太尉进些金银,请他在圣上遮掩此事,将来那高唐州事发,亦为现任知州遮掩一二。只其安稳渡过,想来杨相公亦不会计较,如此便可支吾过去了。至于枢密院这里,此时是郑相公执掌,自可便宜处理。料那一州人马小事,官家也不会来追究。”高俅左手抚案右手清理了髭须,望了高廉沉吟着道:“此计较甚是得益。只梁太尉处……,非同小可。”
高廉笑道:“小弟约可凑上两三万数目,若是不足,再请兄长垫付一二,将来小弟放了外州优缺时,自当加倍孝敬兄台。”高俅失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