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选择留在老家的地主大户接头,后者多是自认为自个声明不错,罪不至死的。而后就是利用自己原有的影响力和关系网,散布消息,煽动百姓们,是尽其所能的为梁山泊添麻烦。
那等来的只有血淋淋的屠刀。
罗安就是一只嗅觉极端灵敏的恶犬,闻到一丝儿‘生人’味道,便‘穷凶极恶’的扑咬上。其人不止对士绅大户们凶狠,对黎民百姓似也没甚怜惜,那些被牵扯进事儿里的贫民,亦纷纷遭殃。用他的话讲,那就是“自己蠢的要死,休怪别介”,不是在镇压、捕捉过程中遭了秧,便是被抓捕后打入了劳改队,没白天没黑夜的做起了苦工。
如果说东平府城的梁山泊驻军就是一个在公园里慢悠悠打太极的老大爷,那么临邑县的驻军就是一个行如风火的运动健将。
可是在这种‘恐惧’的支配下,临邑县的田亩清丈,税收征集,编户齐民等等,却是东平府下辖各县中数据和速度最高最快的。
二十四万亩隐田,全县田亩清丈中共查到了二十四万亩隐田——宋朝的一亩大概是后世的0.8亩,当中十五万亩还是上好的水浇地,此数字据全东平府之首。
整个临邑县本也不过八十二万亩耕地,原本有十五万余人。现下多出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