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万亩,那便是阖县一百零六万亩耕田。而全县人口却有不少消减,人均可达七亩。
按梁山泊规定,那些逃亡士绅大户家的田产皆是要充公的,合同新查出的隐田,一个临邑县,掌控在官府手中的耕田已经达到了七十五万亩。谁叫本处的士绅富户都逃了个七七八八,而自耕农数量又是极少,那人是可以逃走的,土地却带不走,就都便宜了梁山泊。
全县三分之二的耕地,如此条件下,梁山泊一旦宣布‘授田’,别看罗安在临邑玩的“恐怖”统治很吓人,却能第一时间里便稳定住这儿的大势。
毕竟“授田制”对于百姓们的助益实在是太大了。虽然从本质上讲,授田制也是一个地主与佃户的框架结构,可作为地主的梁山泊却必然不会如过去的地主乡绅一般竭力的压榨农人。
陆谦制定的农税即便高达十一,比起地主五六层的田租也是天壤之别。
但是想要授田,就先需要编户齐民,统计境内人口,按姓名、年龄、籍贯、身份、相貌、财富情况等项目一一载入户籍。如此之后才能正式授田,这是一个严肃又繁琐的项目,需要一定的时间与精力去运作。
是以,梁山泊辖制东平府已经快一月之久,‘授田’始终停留在他们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