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这一陆军还可以沟通福建,若是西军真能打穿整个通道,直奔海畔,那两浙路以南之地,届时怕也就重归赵宋治下了。
大堂内气氛一阵沉凝,众将彼此对视,却无人敢轻易开口。因为今日的定论关系重大,不仅牵扯到他们的荣辱,还关系到西军的存亡啊。
“端孺,你为南路军帅,处荆湖之地,极近江南,且来说说看。”种师道不得已点名种师中。
后者显然对此战略已经思 之甚久,张口就道:“以我之见,我军就该兵进无为军,沿长江一线直扑金陵。”那抚州那饶州,再是能沟通江南,也不若长江沿线来的平整。更便于西军驰骋。
“梁山军又如何?他们还会真的举大兵而来,与我军一战吗?”种师中脸上现出冷笑。“陆谦方腊二贼,虽名是翁婿,实乃包藏祸心也。见我军直逼金陵,怕那陆贼还会叫梁山军缩回才是。”
谁也不是傻子,这大宋朝若真的不成,陆谦、方腊届时就不是翁婿,而是生死仇敌了。种师中不信他们二人心中就不知晓,只是因为眼下赵宋仍在,这两家才显得亲密。便是联姻都用上了。
“此计万不可施。金陵为江南首地,方腊必然重兵防守。非是轻易可下。而我军若直捣金陵,大军困顿于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