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个时候,徐徽言到底是不是真‘乱臣贼子’的发问正是的在社会中渲染起了。
陆谦看着安保司递上的消息,乐得哈哈笑,这个问题的最终答案必须是徐徽言不是乱臣贼子,而是赤胆忠臣也。接下便就可以再来发问,是什么让如此的‘赤胆忠臣’变成了‘乱臣贼子’呢?
给徐徽言洗白白的事儿就要结束了。陆谦心底里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是他做下的‘孽’,不,是他装下的‘逼’!而自己装的逼,那就是哭着也要把逼装完。就像他之前集中了不少精通律法之辈,组织修撰《大齐律》,以至于都一度影响了大理寺法官们的业务水平。但《大齐律》没能取得初步定稿,那些个司法上的人才依旧只能窝在小院里埋头书堆,根本不为人知道,更不要说是功名利禄了。
“总算是埋下一个坑了。”
虽然意义与他当初设想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但总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而且很快那蜀地也将会有消息报来,加上掉进坑里的大理,这就是能彻底解除后顾之忧了。到那个时候陆齐的敌人只剩下北部的北辽了。而至于西域地区,无论是高昌的回鹘人,还是更西面的黑喀喇汗国,亦或是东喀喇汗国,那都是不堪一击。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