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都抽抽到一起。
“啊!
我的头发,掉了足有二百根儿!”
“……”
一个当地的警察,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二楼,看到赵新利的惨象一脸的歉意。
“抱歉啊,赵法医!”
赵新利挥挥手,“不碍事的徐支队,这是我们中心的周法医,我请他过来一起看一下,帮我把把关。”
这位徐支队和周海握了握手,“感谢啊,给你们中心添麻烦了!”
周海摇摇头,“走吧,我们去看看死者。”
周海瞥了一眼那个中年妇人,她狭促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太太被带下去,似乎她更加挂念实验室里的死者,站在门前无声地落着泪。
周海没有多说什么,跟着那二人进入解剖实验室,这里一看就是为了教学而建的实验室,不过年代比较久远,解剖台还是用瓷砖砌成的一个水泥台,不过下方连接了下水道。
此时,尸体已经摆放在解剖台上,衣物和绳索被除去摆放在旁边的一个不锈钢平板车上。
周海戴上手套走了过去翻看起来,死者的衣物非常陈旧,棉袄已经看不到本色磨得发亮好似喷了胶定型了似的,硬硬地摆在平板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