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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捏了捏,一侧的袖子和衣领上已经板结,将棉袄翻过来,整个棉袄的背面捏起来还是柔软的,不过上面似乎有一层白色的粉末,看来血迹仅限于死者正面。
“化验过这粉末是什么吗?”
“收集了,不过化验结果还没出来。”
“死者身份查明了吧?”
跟在赵新利身后的那个徐支队,赶紧打开一个本子。
“死者叫郑洪涛,四十四岁,是孙潭村村民。
他和一个叫张建的人开了个养猪场,头两年养猪亏本,这两年效益刚刚好些准备扩大经营。
2月1日晚上,郑洪涛他媳妇带着刚刚那个撒泼的婆婆去城里看病,回家发现家里院门是锁着的,无论怎么敲门砸门都没人开,打电话也没人接,找来邻居借梯子翻墙进屋一看,郑洪涛躺在地上身上还散落着绳子。
家里被翻得一团糟,柜子箱子倒了一地,丢的到处都是衣服,藏钱的床垫子被撕开,准备交承包款的四十万现金也没了,然后邻居就报了警,我们赶到时发现现场完全被破坏了,地上全部是血脚印。
所有的箱柜都被进入现场的人再度翻了一遍,唯独死者没有被挪动过。”
周海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