魉,先杀再说,如今年纪大了,倒是爱建立规则了,怕来事,也恨不得天下人都不要生事!”
夏言明白朱厚照话里的意思 ,只把沾了墨迹而因此被污的拟本丢进篓里,起身拱手行礼道:“圣君当朝,朗朗乾坤,大奸似忠者也逃不过陛下之眼。”
这时候,徐缙已奉旨来到了朱厚照这里,一见朱厚照和夏言、高忠站在一起,心里陡然对夏言与高忠多了三分恨意,但他也没表露出来,只扑通一声,跪在了朱厚照面前,额头磕在地上,泪水啪嗒一声,就落在了地上:
“陛下明鉴,老臣从未认识魏英、侯路等人,若有半句谎言,老臣便立刻死去!老臣冤枉啊,陛下!今日,戚都督差锦衣临府,臣亦不敢阻拦,然着实没有魏英此人,还望陛下知臣清白,误听小人诬祠啊!”
“臣自知臣之行事多为权臣大珰所不容,臣虽清廉但也难免为小人所忌,且臣本已年迈,如今被小人所诬,臣已无颜侍君父于殿前,故臣乞陛下恩准臣还乡为民!呜呜!”
徐缙声泪俱下地把辞官疏递了出来,然后真的呜呜直哭了起来。
夏言与高忠都不由得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捏紧了些,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朱厚照当然知道徐缙这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