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侯路供出的魏英,锦衣卫的确没有抓到,因而,除非朱厚照破坏自己建立的法制规则,不然,就只能配合着这徐缙把戏演下去。
所以,朱厚照忙急忙跑了过来,扶起了徐缙:“爱卿速速请起,此事朕自然知道与爱卿无关,只是怀疑又是爱卿家人不知收敛。”
“臣管教无法,请陛下责罚!”
徐缙知道皇帝陛下这是在说自己之前自己徐家牵连进顺天府自来水管贪污案而最终变成是自己次子受贿结论的事,因而,也忙主动承认了起来。
“爱卿不必如此,子孙辈纵有不贤者,为父为祖者岂能为其受牵连,这事不必再提,既然没抓到魏英,说明此乃侯路诬告,这个侯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朕会让锦衣卫继续严审!居然敢诬告阁辅!”
朱厚照这么一说,徐缙心里不由得一跳,但他现在能确定侯路就算受尽酷刑也招供不出更多的关于自己参与廷推舞弊的证据,所以,也没有多么害怕和紧张。
朱厚照也实在是厌烦徐缙这种虚伪的行为,所以,也没在这里待多久,便坐辇去了内廷,找自己的妃子们舒缓心情。
朱厚照一走,夏言毫不客气地哼了一声,以此表达自己对徐缙的不满。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