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她记得司马季专门讥笑过关于头发的事情,连文士都一头油腻,百姓农户的脑袋都能种地。
“咱们这种寻常人家,哪有这么多讲究。”张父苦口婆心道,“父亲那时候不得已,把你卖到了王府当中,本以为这辈子不能相见,却没想到大王对你不错,巧惜可不要怪父亲啊。”
不过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于张父的预料,和女儿不仅没有一辈子不能相见,巧惜反而时时的接济这一家,甚至在一年前,他们家都搬进了蓟城居住。
“殿下待我很好!”巧惜说话浅尝即止,也不想透漏燕王府里面太多的事情。
“可他每年都征徭役,每次都这么多人,一些人嘴上不埋怨么!”小男孩有些不服得道。
“小弟真应该管教一下了!”本来笑盈盈的巧惜就是脸色一变,带着怒意训斥道,“有谁不满?我不是拿了钱让父亲免服徭役了么。别人的事情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提到徭役这件事,巧惜脸色就是一变,再也不复乖乖女儿的样子,这种样子包括张父张母都从来没有见到过,就像是一只发怒的母老虎一般,把小男孩都吓到了。
好半天,张父张母才把小男孩哄好,脸上讪讪的道,“女儿,让一下你弟弟,他也才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