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刚刚他真是吓到了。”
“总比以后被砍了脑袋好!”巧惜长叹了一口气美目流转,“殿下喜好法家经典,一直都是严刑峻法的,小心祸从口出。”
“不说这件事了,巧惜,母亲问你点事!”张母瞟了一眼丈夫,拉着自己的女儿去了一边,张夫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母女两个在干嘛呢?
几句话之后,巧惜的脸色就变得红红的,母亲问的太直接了,微不可查的点头嗯了一声。
“巧惜,你要是留下一儿半女,以后就不愁了,王府的女眷这么多,你现在岁数小得到宠幸,以后可就没准了。你父亲老了之后就行了,现在一旬没有几次。”张母像是做贼一般,压低着自己的声音对女儿孜孜教诲。
“知道了,女儿会想办法的。”巧惜红着脸声如蚊蝇的小声道,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燕王府内,正在算账的司马季打了一个哆嗦,怎么有种被算计的感觉。不过也正是这个哆嗦,让他完成了计算,拿着算盘使劲一晃,将结果归零,很是高兴的道,“将铜钱穿起来入箱放入府库当中,虽然数量并不是很多,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因为免除徭役,燕王收到了十九万钱的费用,这让他非常高兴,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