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刚种下就显脉象的,哪个不是房事后月事不来才会找我,就你们家找的勤,恨不得头天种上种子第二天就拔苗!须知喜脉是有延后的,少则十日、多则二十日的都有,我这一巴掌挨的可太冤枉了。”他一边揉着刚刚挨打的地方,一边嘴带哭腔的道。
赵佑良半天不语,杨泼妇却掰着手指头自己算日子,却怎么也算不明白,嘀咕道:“记不起来了,那天你是不是去过顺天府送月例银,好像是初一?”
“对,就是初一,今天...今天是十三。”,她突然醒悟过来,肥硕的大手拎住孙郎中的领子一把拽了起来:“老娘真有了?”
孙大夫被他提溜着腿直打哆嗦,几乎哭着说:“千真万确,但夫人当在意您这身怀六甲的身子啊,以前您拎我就像拎小鸡子似的,现在可不行了,您金贵啊,快...快把我放下来。”
这一初闹剧最终已千恩万谢外加十两银票最终收场,赵佑良仍不放心,又让棍子套上马车“抓”来了邻村褡裢坡的老郎中请了脉,确认无误后干脆送了老头儿一头驴子,自己骑了回去。
此时的赵杨氏,身边立刻配上了三个贴身丫鬟侍候着,一副马上要临盆的模样,双手捂着后腰,挺着肚子说:“当家的,没想到他姓孙的还真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