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汤药费没白花。”
赵佑良始终坐在正座上没说话,眼中充满了复杂的神 色,憋了半天才说:“他有本事个屁!他要是行,还用咱们等上十多年?我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可还能走动?”
“去哪?”
赵佑良神 情凝重:“马车颠簸动胎气,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动身,把早晨的食盒和礼物都换了,换成金漆匣子,再备些手头上能拿得出手的重礼,现在就走。”
“到底去哪啊?”
赵佑良眼露精光问道:“夫人还记得我上午求过一个人?”
“谁?哦,你说沈家那六小?”
他点了点头又道:“正是,可你知道我求的是什么吗?”
赵杨氏回忆着说:“可他根本没让你说出来啊,只说回家就有喜事。”
赵佑良一拍桌子:“这就对了,我当时心里想求的就是老天爷能不能睁睁眼、这辈子能给我们赵家留个后!现在一语成谶,你说他不是神 仙谁还能是神 仙?快跟我走!”
赵杨氏哪还管什么神 仙不神 仙的,在她那松子儿大的脑仁里,现在自己肚子里的那棵小苗苗就是最大的神 仙。
定福庄的三间破草屋中,小六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