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故而立刻派人回家传信,让赵仲基点齐人手,一面将尤家母女转移到安全处,一面在张华家中设下埋伏。
如今听说宁国府的人,果然找到了张华家中,孙绍宗便不屑道:“果然是老狗编不出新把戏——让宁国府那人留下一份供状,然后扒光了送回去便是。”
“那张华呢?”
赵仲基瞧瞧左右无人,做了个杀鸡抹脖子的动作,阴森森的道:“这人留下来,早晚是个祸害,不如……”
“不如个屁!”
孙绍宗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二爷我如今掌管着一府刑名,你让我知法犯法?!”
顿了顿,他又吩咐道:“明儿拿我的帖子,送张华去相亲大会挂个名儿,告诉他三天之内必须订下婚事,否则后果自负!”
赵仲基一听这话,暗道果然还是二爷手腕高明!
那相亲大会已经举办了好几日,相貌人品还算过得去的女子,早已经被人挑走了,剩下的基本都是些歪瓜裂枣——再加上必须在三天内订婚,怕是只有那些又残又丑的可供张华选择。
而一旦订下新的亲事,张华再想找后账,也便出师无名了。
交代完这事儿,孙绍宗正待回后院,忽又想起‘陶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