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的事情,忙吩咐赵仲基在府里进行一番排查,如果有家仆已经上了这恶当,便让其趁着泡沫尚未被戳破,赶紧清仓止损了事。
等到赵仲基应下,孙绍宗这才施施然回了后院。
这次他却没先去骚扰儿子,而是直奔堂屋里间,往阮蓉床头一坐,关切的问:“怎么样,那风寒可好些了?”
原本说好了,要带她与香菱一起去望江楼看戏的,谁知阮蓉昨儿晚上忽然发起烧来,又是请医生又是熬药的,直折腾到后半夜体温才算降了下去,看戏的事儿自然也便泡汤了。
阮蓉此时正倚在床头,比对针线婆子新缝制的鞋样儿,见孙绍宗过来探问,便把鞋样往簸箕里一丢,摇头道:“我不过就是偶感风寒罢了,如今吃了几服药,早好了大半。”
说着,又笑道:“方才我还和石榴说起,明儿便去望江楼看戏呢。”
孙绍宗却是不容置疑的道:“明儿就算了,还是过两日再说吧,反正一共要唱五天呢——话说蒋玉菡这戏排演的哈真不错,听人说与一般的昆腔大相径庭,已经算是另开一派的格局了。”
“老爷既然不许我去,偏还说的这般诱人!”
阮蓉白了孙绍宗一眼,忽然话锋一转,嬉笑道:“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