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位是北派雕工,最是讲究惜料,因而将玉从器物上取下之后,只顺着云纹做了些修补——可惜这人手艺差了些,仿的云纹徒有其型,却失了韵味,明眼人只要仔细端详,都能察觉出修补过的痕迹。”
这老头果然是有个有道行的!
他起先还有些磕绊,后面却是越说越顺畅,而且一番说辞和孙绍宗的推断大致吻合,甚至还补充了不少细节。
仇云飞原本并没抱多大希望,此时听他生手熟手、南排北派说的这般‘玄乎’,忍不住追问道:“那你能不能看出来,这东西是那家经的手?”
“这……”
胡师傅面露为难之色,支吾道:“最后这修补的手笔,京城多数雕工都能做到;至于前面哪位南派师父,倒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可单凭这一圈云纹,就想要认出是谁的手笔,却是万万没有可能的。”
“再说瞧这玉上的包浆,怕是有十几二十年光景了,这些年间,京城的南派雕工也换了好几茬,再加上内府常常从南边儿征调人手,三五年就又放归……”
“等等!”
孙绍宗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追问道:“这块玉具体的年份,你能不能再判断的仔细些?到底是十几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