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把脚搁在铜盆里搓洗。
孙绍宗身心舒泰之余,却禁不住又想起了当日林红玉那一番服侍——等南下之际,倒不妨让尤二姐学上一学。
这时就听阮蓉在一旁道:“听香菱妹妹说,那晴雯似是不怎么乐意跟爷南下,要不我去跟大太太打个商量,把她跟鸳鸯换一换——那鸳鸯倒是个会体贴人的,想来定能照管的爷周全。”
这话半真半假的,约莫也是听了府里的传言,所以拿话试探孙绍宗。
孙绍宗斜了她一眼,懒洋洋的道:“先不说大嫂身边能不能离得开鸳鸯,单凭司琪那不服不忿的性子,能服膺晴雯的管束?到时候她们两个闹将起来,丢的可是咱们家的脸!”
顿了顿,干脆把话挑明了道:“你以后少听风就是雨的,我要真想收拢了鸳鸯,跟大嫂打个招呼,她还能拦着不成?”
阮蓉嬉笑着应了,忽地往他身边一坐,也将那红绣鞋蹬脱了,口中道:“瞧爷烫的这般熨帖,我跟着也沾一沾光吧。”
说着,将两只月牙似的天足往上一勾。
这其实是于理不合的,怎么说尤二姐也是花轿抬进来的良妾,伺候男主人和正室也还罢了,断然轮不到阮蓉这般作践。
但尤二姐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