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大胆,却从来只体现在床第之间,面对阮蓉的刁难时,那胆子只怕比香菱还小上一圈。
因而她只是略一犹豫,便捧住阮蓉的脚踝,替她将罗袜褪去,又讨好的赞道:“姐姐这皮肤保养的,当真称得上是吹弹可破。”
说着,就准备将剩下的香胰子,沾了水涂抹在阮蓉脚上。
这时孙绍宗却忽然开口吩咐道:“先去把这脏水泼了,重新打一盆来。”
尤二姐忙又应下,端起那铜盆匆匆的到了外间。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面,孙绍宗立刻一伸手捞起阮蓉的嫩足,恶狠狠的轻挠了几下,呵斥道:“你最近莫不是闲得发慌,行事怎得越来越不着调了?”
阮蓉直笑的花枝乱颤,一连讨了几声饶,孙绍宗这才丢开了她的嫩足。
正绷着个脸,想顺势再教训几句,冷不防阮蓉忽然一头扎进了他怀里,将两条胳膊死死锁在他脖子上,闷声道:“我……我就是发慌么,你要走那么久,我心里怎么可能不慌?怎么可能不乱?”
那嗓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只听的孙绍宗心头一软,反手环住了阮蓉的香肩,轻轻拍打着她的粉背,柔声道:“我不过是去立些功劳,又不是不回来……”
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