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倒也凭空消弭了几分。
于是她渐渐的,便把目光往孙绍宗身上游移,隔着月白色的内衬,细细拂过每一块结实紧致的肌肉。
越看越觉得心下空落落的,似是不知被饿了多久,只恨不能一下子吃个满涨,最好下半辈子都不用再想……
“好了。”
这时尤二姐忽然开口道:“褥子已经铺好了,我和母亲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人来就先打发了——爷有什么要同姐姐掰扯清楚的,不妨一气说个通透。”
这通透岂是说出来的?
眼见尤二姐作势要同母亲一气出去,孙绍宗忙横臂将她拦住,笑道:“这孤男寡女的,怎好独处一室,你且留下来在旁边伺候着就是。”
姐妹两个在这些方面,都是极有悟性的,一听这话那还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虽彼此都有些羞怯与慌张,却到底不敢违了孙绍宗的意思。
而那尤母最是看得开,二话不说,径自到了外面,将门悄无声息的关了起来。
这下姐妹两个更是没了退路。
正扭捏着,不知该如何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尤二姐却忽然瞧见了什么,脱口叫道:“呀!爷的手这是怎的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