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属实,整个医署的人都知道,胡大人最不喜欢交际,平日里话很少,将军若不信,一问便知!”刘医官跪在地上,神 色很慌张,似乎很怕被牵连。
“那你为什么与他关系较好?”赵不凡再问。
“因为他当年曾随军讨伐草寇,当时因撤退不够及时,后勤司遭到草寇突袭,他深受重伤,是属下救活了他,所以他对属下有感激之情,时常请我过去小饮几杯,一来二去也就慢慢熟络,这才有了交情,可他与属下之间同样没有太多话,有时候叫我过去喝酒,也就是谈谈医术或者家中琐事!”
“那你可现他最近有什么异常?”
“异常?”刘医官皱眉细想许久,不肯定地说:“属下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异常,但胡大人近来确实容易长吁短叹,有时候喝酒时也隐隐透出一种后悔的意思 ,可我每次询问他,他都是直摇头,也不知道是在后悔什么!”
“他年纪近四十,已经不小,可曾说过为什么不娶妻生子?”
见赵不凡问起这个,刘医官倒是想起不少事来,连连点头:“有,这个他有谈过,按他的说法是我们这些随军医官朝不保夕,所以他想着哪天辞官归乡,待安稳下来再谈论婚事,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上他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