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那他身边可还有亲近的女人?”赵不凡问。
“有,很早前有一个外妾,可惜死在赵将军抗辽的那场霸州攻防战中,是被辽军的流矢所杀,后来辽人退走,他才又纳了一个,仍旧养在霸州,可同样是外妾,不是正妻,他也就是每逢探亲之期才回去住些时日。不过胡大人对外妾都很好,不但将俸禄都给她们使用,死去的那个外妾也是他亲自立的衣冠冢,还为其设了灵位,定期祭拜!”
赵不凡凝视着刘医官,眼睛始终在观察他的面部表情:“你再仔细回忆一番,将你印象中最深的东西讲出来!”
“真没有了,其他就是些日常琐事,若说还有些奇怪的,那就是胡青从来没往东京汴梁的老家寄过哪怕一文钱,而且多年来也从没有回过东京,可有时候听他话中的口气,明明又是很想念家中的老父老母和弟妹!”
“他的父母还健在?”赵不凡瞬间瞪大眼睛。
“应该都活着,有次他曾亲口谈起,说着说着还直言自己对不起家人,我当时还安慰他很久!”
刹那间,赵不凡看向手中的资料,却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父母已亡,无兄弟姐妹!
略微沉吟,他再度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