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才最终退出历史舞台。
陈乔山知道,镇通往市里的这条老沥青路,年龄他都大一旬,坑坑洼洼的,几十年如一日,始终也没见人修过,养路费倒是年年不拉。
“你们哪个村的,这么横,不交费还敢动手?”那个被称做黄所的年男人开口质问道。
陈大军还没开口,陈乔山倒是抢先说道:“交费,交什么费?张口罚一千,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黄所倒是一愣,他打量了陈乔山一眼,很是有点摸不准。
陈乔山出去半年,变化不是一般的大,原本黝黑的皮肤,如今也不见了往日的模样,穿着也是大变样。
过冬的衣服都是在严小沁的参谋下新买的,看起来俨然是个城里人,要不是一口地道的乡音,谁也不会把他当做本地人看待。
要真论起来,陈大军的穿着还要光鲜些,他常年在南方打工,一件皮夹克,正是这年头流行的款式,很是时髦,不过这档口看起来有些凄惨,锃亮的皮子几条印子,任谁看了都会侧目。
黄所迟疑了下,这才说道:“我们现在在征收道路养路费,逃费自然要交罚款了。”
陈乔山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这年头正是乱收费的高峰期,国家也在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