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我爸他们，不是想拿到游的经营数据，以此来判断产业规模和市场走向吗，都是明面的生意，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我要是说的不错，产业链游最主要的是复印机，而新化从事印业的用的几乎都是二手机器。”
顿了顿，话题一转，她又说道：“你要找的邹联经，在羊城不假，不过二手机器进口已经被叫停了。”
“老爷子前些日子开了个qq群，叫“二手复印机大改行”，你也不用费劲打电话了，能找到。”
“现在经营二手机器的叫邹联，是老爷子的堂弟，也是我爸的师兄。”
“不怕实话告诉你，现在的二手机器都是从台湾转，走私入境的，都已经好几年了，你根本拿不到真实的数据。”
陈乔山一点也不怪，这跟他了解到情况相符，至于走私，虽然在平常人看来，是很严重的问题，不过在业内人士眼里，那都不叫事。
讲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国内排名前几的几家牛肉生产企业，年销售额的总和，甚至不及走私牛肉案值的一个零头，这不是危言耸听，走私牛肉的转地在越南，这是业内公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