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路绿婵意料中的高声吆喝,懒驴张径直纵身跃起,翻过丈高的青砖围墙,落在前院屋门后,将大门拉开栓打了开来。进入他自己的家,与做贼一般无二。
在两院之隔的路绿婵目瞪口呆的恍惚感应中,扒皮花蝴蝶大摇大摆的进入了长着高低不齐荒草杂树的破败前院,穿过简陋空旷的大厅,来到种着几块灵菜地的后院,直接走向那里的一排屋舍。
所有的打手与懒驴张,全部呆在了大厅中,在那只宽敞的老木桌上摊开了自己带来的一些菜肴,拿出酒水惬意的吃喝起来,懒驴张则手忙脚乱的去烧水泡茶。
“这娘子也死倔,都被公子上了几回,楞是不答应去楼里接客,偏偏又没有贞烈的跑去寻死,真是古怪!”
“依我之见,让咱们兄弟们一起爽过了,肯定老实听话得多!”
“你懂什么,这小娘子精着呢,就想吊咱们公子的胃口,好让他收作情人!”
……
后院里要发生的什么事情,所有的打手们都不去管,就留在这破旧的大厅里纵情大吃,肆无忌惮的调侃笑闹。
“小娘子,本公子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后院几间沾了灰尘的房门尽头,一间较干净一些的房门外,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