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媚声媚气的笑着,手上淡淡的白光闪过,将门推了开来,进入了里面寂静无声的女子闺房,将外面嘈杂的声音隔绝开来。
“啊!”
屋中一位愁云惨淡的年轻女子惊慌的停止了手中的针线活,面色唰的变得更加苍白,骨瘦如柴的单溥身子不止的打着寒战,仅仅绣了一半的银色绸缎衣衫掉在了地上,起身慌乱的向着屋中的躲着,躲向床外。
知道自己逃不掉,她并不大声惊叫,只是本能的逃避着,拖延着。
“小娘子,跑什么嘛!乖,自己到公子怀中来!”
扒皮花蝴蝶并不急,邪笑着与她在床前床后的玩着躲猫猫游戏。
奇怪的是,这女子明明有机会逃出屋外,却依然停留在床边逃跑,作着徒劳的抵抗。
“小娘子就是不听话,倔强的紧,不过本公子就喜欢你这倔强劲!为了免得等会了没了气力,能让小娘子多快活一会,本公子可要动用迷毒了!唉,真是头不听话的野猫!”
扒皮花蝴蝶就这样耐着性子追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时辰,才从怀里掏出一只洁白的瓷瓶,向着床后溥溥罗帐那边的女子邪笑着晃了晃,缓缓打开了瓶塞。
罗帐随着两人的跑动不停的摇晃着,后面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