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回来。”
我应了一声,看到光头刘从床上站起,他没有带帽子,但是头顶上好像有头发?很好奇,忍不住盯着他脑瓜子看,在昏暗的光线下,那不是头发,鳞片般凸起,一层层的,像是长了一头牛皮廯。
我惊了一声,“刘爷爷,你的头上?”
光头刘一愣,道,“林三,你别看错了,只是我搽汗用的毛巾,有些脏了。”光头刘伸出头,从头上一抹,确实扯下一块布条。
我道,“刘爷爷,我该怎么做?”
光头刘道,“你走过来,先坐在这凳子上。”
往阴暗角落里走去,奇怪的是,这里更冷了,光头刘消失了一会,从里屋走出来,他手上多了一个唢呐,唢呐由哨、气牌、侵子、杆和碗五部分构成,在木制的锥形管上开八孔前七后一,管的上端装有细铜管,铜管上端套有双簧的苇哨,木管上端有一铜质的碗状扩音器。
光头刘经过我身边时,浑浊的老眼,好像在一刹那间湛湛发光?
凳子上,铺着一件祭奠孝衣,黑色的,散着一股老鼠屎的怪味,没办法我只能坐下,问道,“刘爷爷,接下来怎么做?”
光头刘站在我背后,道,“林三,你坐着就好,记住不要出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