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这样的孩子不上学太可惜了。”
书琴让云妹子去叫她爹。我们就进到了屋里。屋里乱糟糟的,装满了农具和杂物。一只黑色的棺材就占去了大屋的一半,给人一种阴森与憋闷之感。我们赶忙出了屋子,坐在屋前向阳的空地上。
书琴说云妹子是四年级的学生,母亲瘫了十一年,刚刚去世,她爹欠了人家一大笔钱,所以就不让云妹子上学了。她说她向云妹子的爹爹求过几次情,可她爹就是不肯答应。
一会,一个蓬头垢面的小老头从屋前的小路上走了过来,显然,量的艰辛与重负已压垮了他的脊背,人还不到四十岁就已经老成了这样。他神 情沮丧,衣着寒碜,一脸的苦色。
书琴对他说,“胥伯,这是砚河村许爹家的文清,刚从大学毕业。”
老人舒展了一下愁容,连忙恭敬地把手中呛人的旱烟袋递给我。我摆了摆手说,“胥伯,云妹子看起来蛮灵秀,应该上学才对。”
老人马上显出一副悲怜之色,说,“她妈病瘫了十多年,让我背上了几千元的债,再让云妹子上学,我咋能承受得了?”因为他一年的收入才只有三四百元。
我说,“困难是暂时的,可孩子的前程却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