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我常说她,每月就那么七十元钱的工资,看把你忙成啥样子了。可她从来不听我的话。”
书琴用胳膊捅了母亲一下,娇嗔地责怪说,“妈,你别说了好不好,整天把钱挂在嘴上,也不怕让人家笑话。”
大妈不服道,“现在谁不是为了钱?可你整天不是跟这个比学习,就跟那个比成绩,有啥用?”
我说,“有对比才能有目标,才能有提高。”
大妈就用夸赞的口气说,“书琴才教了两年书,红花岭小学的统考成绩就在全乡排在了第一,上次有个领导来这里,还说要破格给她一个转正的指标。要是她一转正,就不再是乡村民办教师了,而是国家公办教师了。”
吃完饭,我们又进到了她的房间里。书琴看了一下表,说,“我带你去见秀秀?”
我想了想,说,“我去见人家总觉得有些话不好说,要不,你替我去向她说明一下?”
“好吧。”她沉思 了一会,转身出了门。
约半小时后,她回来了,一脸的阴郁。
“怎么样?”我急着问道。
“我们路上再说。”她看了看表,便提着篮子往我的背包里装桔子。
我阻止着她,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