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姨妈给你父母带的。”
可她不听,硬是往我的背包里塞,直到装不下时才住手。
向大妈打过招呼,我便开始上路,准备到山外的公路大桥边赶三点半钟的班车回城。书琴默默地陪送着我。走到头道岭时,我问,“她的态度咋样?”
“她哭了,哭得好痛心。”她说这话时,眼睛红红的。
这话让我不安心起来。我说,“她不应该这样,其实她根本就不认识我。”
她默默地走了一会,平静地说,“她说在师专短训期间每天都去看你,看你在清晨的校园里背书,看你在晚间的图书馆里阅读。她还看过你在校刊上表的组诗。那些诗她至今还能一字不落地背过。”
我一怔,说,“可她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说你身边有位好漂亮的女生,她没有勇气靠近你。”
我一路无语,心中翻滚着一种惆怅与不安的愧疚。
湘北的暖秋,天高云淡,风清气爽。山野中到处弥漫着一种温热浓绿的气息。走过高高的山岭,向外扩展的山外突然地明亮了许多,一条寂静无声的小路就跌宕在山下的林间。
“书琴,别送了。”我停下了步子,依恋地望着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