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落到开着的窗子和外面的草坪上。这真是一个不幸的巧合,他本不该在这个悲惨的周年纪念日里到访这里。
“医生们要求我必须全面休息,不要精神 激动,不要做任何剧烈的体育锻炼,”弗兰顿宣布着说,他带着一种普遍的错觉,完全陌生的人和偶然认识的人渴望了解疾病最细微的细节,以及患病的原因和治疗方式,在饮食问题上,他们的意见也不太一致。
“不?”萨普顿女士说,但她的话语在最后一刻换成了一个哈欠。然后,她突然变得警觉起来,但没有注意到弗兰顿说的话。
“他们终于回来了!”她喊道,“正好赶上喝茶,他们看起来好像浑身上下都是泥泞。”
弗兰顿微微颤抖,向侄女转过脸来,意味深长。
那女孩凝视着窗外,眼中充满了恐惧。
在一种无名恐惧冷酷地冲击下,弗兰顿坐在摇晃的座位上转身朝着同一个方向看去。
在深沉的暮色中,三个身影穿过草坪朝窗子这边走来。他们全都把枪夹在腋下,其中一人肩上还搭着件白雨衣。一只疲惫的棕色猎犬紧跟其后。他们悄默声息地朝房子这边走过来,然后一声嘶哑年轻的声音从暮色中高喊,“我说,伯蒂,你为什么要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