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和他们一起迷路的棕色小猎犬,像以前一样走进那个窗户。这就是为什么每天晚上窗子一直要开到黄昏时分。可怜亲爱的姑妈,她经常告诉我他们是怎样出去的,她的丈夫胳膊上搭着白色的雨衣,她的弟弟罗尼唱着‘伯蒂,你为什么要拘束?’因为他总是取笑她,她说这让她感觉有些紧张。你知道吗,有时对这样安宁平静的夜晚,我几乎有一种恐惧的感觉,他们都会从窗户钻进来。”
她颤抖了一下。当她的姑妈匆忙地出现在屋中、不停地为她下来晚了而道歉时,弗兰顿感到了有一种解脱。
“我想,薇拉应该让您觉得很有意思 吧?”她说。
“她的确是很有趣。”弗兰顿说。
“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把窗户打开着,”萨普顿太太轻快地说,“我丈夫和兄弟们打完猎后会直接回家,他们总是这样。他们今天去沼泽地里打鹬了,所以他们会把屋里的劣质地毯弄得一团糟,就像你们这些人一样,不是吗?”
她兴致勃勃地聊起了打猎、鸟类的稀少和冬季里打野鸡的情形。对弗兰顿来说,这一切都是可怕的。他竭尽全力,但只是部分成功地把话题转到了一个不那么可怕的话题上,他意识到女主人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身上,她的目光总是从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