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近的是铸钱坊。不过刘启要干的是私活,所以李儒却安排在武库之南,只是方位上却是未央偏东北
不得不说的是,工匠没人权,即使他的位子是排在商人之前。但刘启一进冶炼的屋子,猛然一股热浪袭来,以他的体质,还是皱了皱眉头。
前任钟官令刚刚罢免,不过这并不耽误铸钱,因为管这行的,除了钟官令,还有太尉的辅官金曹说是太尉的辅官,其实也不受到太尉节制,他们是听从尚书台的。刘启刚要说什么,一位大汉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皱着眉毛,说道:“如此重地,闲杂人士怎能轻易进来”
侍卫高呼一声,说道:“大胆这是新上任的钟官令”汉子皱了皱眉毛,尽管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但身子不免的抖了抖
刘启心中叹了一声,是个老实人啊,随后从衣囊中拿出了一方铜印,蘸着红泥,找了一张黄纸,轻轻地印了下去
一群汉子,除了走不开的,都丢下手中的活儿,面向刘启跪了下去,最初的那名汉子声音有些抖,说道:“不知是您我罪”刘启摆了摆手,说道:“无知者无罪我叫刘启,是新上任的钟官令罢了,就你了”刘启指了指那抖得发慌的那名汉子,然后说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你给我说说,咱们这个司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