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那群汉子猛然散了,至于剩下的那名汉子有些慌张,跟着刘启来到了外屋,说道:“我,我叫黄黄奉”黄奉话一说,心中的压力猛然放了出去,随后说道:“钟官令,我实在不知道是您啊前几任连来都没来过,就是金曹也是如此,唤个人使唤就是,哪里想得到”
刘启一摆手,说道:“好啦这些就不用说了”黄奉舌头一顿,咽了口唾液,小心地看着刘启一眼,方才说道:“这铸钱司的活说松也松,说紧也紧,毕竟,要铸钱的铜得从辩铜司那儿运来”刘启说道:“辩铜司”黄奉道:“就是辩铜令啦”
刘启说道:“你们这些活有啥讲究没,不用紧张,就是聊聊天”黄奉道:“还算行吧,这一套工序下来,一般没问题,受伤的多是学徒,像我们这些老人一般没啥事儿”
刘启看向黄奉的目光有些怪异,黄奉随后脸一红,说道:“像我们这些人,从六七岁就开始学,那个年纪多是辨认。等到十三岁左右,有了力气,就得上手,您算算,等到了我这个年纪,不是这个行业的老人,又是什么”刘启随后一笑,确实,看黄奉估计也得三十多,这么一算,入行至少二十年,这话也没说虚
黄奉领着路,来到一个大匠身旁,对刘启说道:“这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