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我要提防什么哦,当贤弟的面整理下家务,算不得提防吧”章维化解他的针砭,反让他方有了作贼心虚之敏感,接着便一挥手,说,“上人头”
一名武士大步从外面进来,捧了一个布裹并在众人面前打开。
果是一枚断茬半干六阳魁首,人血已涸,但大家都清楚地认得,他正是前日放任劫狱之人,百夫长马多骏。
“良匠善木,必经裁夺;人主治信,须惩恶扬善。我章维容不得人劫狱乱为,更容忍不了失职滥任之人。我杀此人,不是怀疑他与外人勾结,而是因为他玩忽职守,咎由自取。”章维变色怒道,“劫狱的人现在还逃在外面有人说是老二、老三的人,说他们是想救自己的主子。我看不是你们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王家家主吃不下酒菜,突然跪上前说:“大爷,此事和我王重阳无关”
“你是我的舅舅,继母之兄,众人怀疑你也不无道理”章维口气缓和许多,转过来问,“独孤贤弟,你怎么看”
王重阳面上俱是汗水,抬头看向独孤跋,心知肚明。此事非是独孤氏所为不可,本意让章氏在可颜部出兵时内忧外患,却不知道行了一招臭棋,猛人南下,对诸人来说何曾有了好事,正是兄弟阋于墙,外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