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受得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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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一场初雪起,花流霜的觉就越睡越短。
大丧刚过,章维就要讨马踏独孤跋。
眼下仗要打,朝廷来员要接待,余山汉挟回的过万猛人要进行安顿,刘海忙里忙外,几天难给人一眼。可他担心妻子病倒,还是把老友胡郎中请到家里,要了几个补血安神的方子。
花流霜知道自己害的是心病,嘴里说好,却不怎么肯用药。
蔡彩也有心,听说什么灵验找什么,找来几个有名的大仙,问卦,斩妖,求平安。花流霜也不怪她,都是笑笑,见场看个场,法式完了就赏。龟山婆婆有个有名的弟子,逢到蔡彩误打误撞请了来,就当着蔡彩的面跟花流霜说:“我知道我瞒不住你,就实话儿实说,昨夜月润地干,两天内必有大雪。可你不亏心就成,难不得和孩子一块去死?就是刘岭在跟前,我也是这么说,他家的孩子,咱半点也没有亏待。”
蔡彩嗅到了气息,把这话儿记到了心底去,第二天就在雅塔梅听风。
雅塔梅有心眼,滴水不漏地说:“刘启不是亲儿,难不成是捡来的!那时候我还没来,远的事都不知道。”
蔡彩没有问出话,怏怏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