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自觉这个叫“刘启”的外甥是回不来了,就拎了花落开去,给花流霜说:“一个侄子半个儿,说亲那是娘家人。要是那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把落开收了吧,也免得断了姑爷家的香火。”说完,已是眼泪斑斑。
花流霜以为她心里有自己,感动不已。
她默默坐了半天,听外面的人又说下雪了,便迈出门,盯着纷飞的雪花看。
一直盯了很久,才听到雨蝶告诉她:“我阿叔刚回来,就在外面。是不是要他在带回来的猛人堆里找找,也许刘启就躲在里面。”
花流霜没有多想,嘴里催着“快,快”。
余山汉已听到了,一边否认,一边狠狠地给自己两个耳刮子,低声说:“是我没管教好刘启。听说夫人吃不香,睡不好,这怎么能行?有什么气,您就冲我发吧。”
花流霜心里有气,一个劲地怪他没管教好自己的孩子,说着、说着又觉得自己的口气重,就轻轻叹了口气:“我是管不住自己。一会想知道他冻着没有,一会想知道他饿着没有。时不时的,脑子里钻的又是往事。要说他去漠北,你不是派了人……?”
正说着,段晚容跑进门,大喊:“阿孝又在跟人打架。他找了几个和刘启要好的伢痞子,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