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点了十余人,往楼上看着,又大喝:“都给我下来!”
逢术拔分开掌柜,客客气气地请求:“孩子都去了家里。主母让老余带着他们来吃一顿。老余是有数的人,不许要烈酒!大先生就让他们吃了再回去吧,别让刘启难看。”
田先生见他提刘启的面子,气不大一处来,眯缝眼睛看他,说:“让他难堪?他没让别人难看?!刚才走的是谁?那是朝廷来此公干的官员。要是别人,我当他懵懂。可刘飞鸟,他就是目无王法,有意亵渎朝廷命官。老余,我认识,他人呢?他堂堂一个雍人,就看着刘飞鸟胡闹?!”
逢术这才知道刘启,章沙獾,章血,甚至余山汉都畏他三分的缘故,但他这人还是瓮声瓮气地说:“大先生。你也得讲道理。努牙岩青彪和我家阿孝打了架,章沙獾让他们和好,刘启见酒水还没上,这就在那两人桌上借了杯水酒,许诺喝干为净。可那官人吝啬,反客客气气地说刘启,你想喝就说,我给你买半坛!不说刘启气不气,阿孝喝完半坛白干,还能直着出去吗?我刚听掌柜的说过,若不是晚来,非把他们扔出去不可!”
田先生一愣,低头沉吟片刻,埋怨说:“你这个鲁莽的汉子!他们是朝廷的命官,就是刘岭,那也得毕恭毕敬地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