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敬他?!”逢术狞笑,“他们是想怂恿阿爷给章岭翻脸,要章岭的命!数日前一起喝酒,我就站在一边。那个姓方的官人像蛇蝎一样游说阿爷对章岭不利,许诺个芝麻小官,欺负站在一旁的我是番子,在手心里写上‘杀’字,让我看得一清二楚!阿爷不杀他们,那就是对你们大朝廷客气!”
“他们想要我阿爸的命?!”章妙妙大怒,龇牙咧嘴地喊,“看我不告诉我阿爸!”
田晏风失色,脱口责怒:“正说你鲁莽,你还真是鲁莽到家。怎么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逢术借着半分酒兴,拍着粗壮胸膀大笑:“俺逢术的头,是阿爷的。章岭,对阿爷有恩,也是俺家的亲戚,便是中原大朝廷来上千军万马,俺照样三进三出,不许他动章岭半分汗毛!俺家刘启,那是少年,更不能平白无故,受他的气?!大先生,我也敬重您,可有句话说在前面:士可杀不可辱。”
田晏风见周围的孩子已经是半惊半咋,知道计较不出道理,反让局面无法控制,只好诈称:“你醉了!让章沙獾看好孩子,别让他们喝醉!我今天就给他们放半天假,去和章岭论论这个事!”
说完,他烟熏火燎地出门,一面怪方、杨糊涂,一面希望章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