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地大吃大嚼,心中却想:你们找个漂亮的男人去引诱小许子呗,我即不是心腹死党又不知道实情,更不知道你们需要什么样的皇帝,我只知道你们是想造反,挟天子以令诸侯。
酒足饭饱,他一阵浪笑,每声都是冲樊英花的“笨”而发,却不知道自己睡一觉,夜里会不会按时醒。但一阵酒意上涌后,还是很快给自己妥协,躲到干草里,拉上被褥就睡,连做梦前都还恍惚地说:你一定觉得我最“笨”,所以先从我这里下手,凶狠的贼女人,你失算啦!
到了半夜,刘启不叫自醒。
他虽然浑身都是鞭伤,又疼又使不出力气,但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溜到门口拉门。门被锁了,一拉之下,却换了句“干什么”。刘启连忙说:“撒尿!我要撒尿!”
“屋子里有夜壶!”男人说。
刘启恨不得骂上几句,回话说:“可没有灯,找不到!”说完,他便扯了裤子,威胁说:“再不开门,我就对着门口尿了。”
外面响起金属摩擦声,接着是一声清脆的拉锁响,一个披个棉山一样的男人随即进来,跟刘启说:“穿点衣服,别冻上了!”
刘启心生好感,但大事为重,还是暗叫着抱歉,心说:扭个头,让我打晕你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