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拿点分寸,不会打太狠。
他边打着鬼主意,边往外走,走了二十多步,才在这里的雪地里站住,在树边解裤子。他怕对方的帽子太厚,下手打不昏,问:“叔!你呆在外面冷不冷?”
“还好!要不是你得罪小姐,我怎么受这罪?”男人低声说,“小姐是做大事的人,不会怎么样你,也就是出一出气,你可别耍混蛋!”
“嗯!”刘启点点头,继续解裤子,毛躁地说,“不好了,腰带系死掉了!帮我一把。”
“你这小子真是。”男人边说边向前移动,“怎么帮你?”
他边说边拿下帽子,借着雪光看刘启的腰间。
再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刘启猛地旋身,一肘打在对方的脖子上。他意外地是,对方竟然没有倒,而是怒喝了一声,丢了帽子,用大手按刘启。
刘启欺负他穿披过多,一下把他绊倒,然后又对着他的头打,这才将他打昏。冷风一吹,刘启感觉一阵彻骨的冷意。
他以己思人,便拖着那汉子回屋,换了衣裳,稍后回来,站到树下撒尿,皱着眼睛判断秦汾住在哪。他发抖不已,脑子也不灵光,抱了几抱胸口,才现出几分清醒,觉得东面是尊位,太爷一定会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