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亲的。”老人抓了手杖冲人一点,微笑着说,“小女和外甥女都是蒙樊大人仗义相救,我是特意代他们来向大人道谢的。”
“你是说?!”李尚长诧异地说。
他不得不发愣在那,不敢相信地自问:我竟然问都没有,就认了苏孔的外甥女黄夏卿为女,一认平白低出一辈。
世家相交,辈份是极看重的,他心里吃了个苍蝇一样,恨不得一脚把面前的白头狐狸给踏翻在地。
众人叩拜国王完毕,老人请出女儿和外甥女给李尚长磕头拜谢。
李尚长迎他入内,一味包揽说:“不知那拦路的强盗躲哪儿了,我若查到,一定为苏兄手刃仇人。”
“听说为首的是一个被人称作‘尧哥’(鸟哥)的匪徒,我女儿形容说,此人青面獠牙,身高六尺有余。”苏孔说。
李尚长扼腕愤怒,大大地为自己的干女儿的父亲,弟弟鸣一番不平。
苏孔极富表情地叹气,口气一转,说:“如今乱军压境,将军之责在于退敌,咱自家的私仇还是先放一放。”
他目示一旁的秦汾,秦汾却对李尚长留有怕意,不敢看周遭的丑陋恶人们,干巴地说:“诸位既然臣服,都是孤王的爱卿,改日就让樊大人给你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