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职,也算孤——和樊大人对大伙的器重。眼前危机四伏,你们都有什么退敌良方,还是说来听一听的好!”
李尚长觉得秦汾不像是来指责自己越过而受降贼寇的,放下心来说:“这下我们的实力已非官——贼军所料,定能出其不意,打它个措手不及。”这样说完,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安抚人心,夸夸其谈的表面话,不由神色一敛,说:“至于何人专伐,我会向陛下请示。”
“这不二人选自然非樊兄莫属嘛。”苏孔微笑着说,“不过在冲锋陷阵的人中,我倒还是听说几个人,像杜密,陆川,少年英雄刘启。”
他这话里的醉翁之意表露得一清二楚,这三个人中,一个是当地贵族,一个是与两边都密切的刘启,一个是李氏的爱将,可谓是一个折中的三军将选。
李尚长自然大不满意,但一个无防备,没法推辞,只好看向樊英花。
陆川虽勇,布阵却非其所长,樊英花只看好刘启一个。
她便说:“苏老只是耳闻。行军决胜之道,怕非您想象的那般。既然对家父无可推托,放开手脚也好施展。”
苏孔却也不生气,只是乐呵呵的样儿,观宝一样冲樊英花看上看下,又说:“我等都把身家交给樊帅,自然不会束